第四十三章
小灵整理了一下词汇，眯起眼睛。“八云紫，你确定要知道那条不负责的老咸鱼的情况？”
八云紫点点头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。
小灵吐了口气，抬手就是一份资料。然后对八云紫解释道:“我之前是开万事屋的，他的资料算是热销货。如果是一手情报，价格还能提的更高。”
八云紫抓起资料，有些迟疑的问。“他……很受欢迎吗？”
小灵好笑的回答道:“怎么，想近水楼台先得月？用自己的身份来把你爹揽下来？”
八云紫不回答，脸倒是红了一片。
小灵想到了什么似的，对着八云紫问。
“我记得他是把你的记忆封住了吧？”
八云紫斜了小灵一眼，说道:“看起来你知道很多啊？能不能和我分享一下呢。”
小灵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，伸出白嫩的右手，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。“一条消息换一个「境界缩影」。”
八云紫惊讶了一下，差点没有一巴掌拍小灵头上去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小灵:“我是看着你长大的。”
博丽灵梦:……
原来世界上还有比紫八婆还老的人啊，今天算是涨姿势了。不过这样的话，这个漂亮的小姐姐多少岁了？
八云紫冷静了一下，坐在隙间上，苦恼的支起了脑袋。
小灵看着，无奈的说:“喂喂喂，只是衍生物而已，你摆出那种很纠结的表情算什么意思啊。”
八云紫用余光瞄了小灵一眼，露出了笑容。里面的意味就连打酱油的博丽灵梦都明白。
——你当我傻？
小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对八云紫说道。“如果是别人自己来买，出的价格比这个高得多。只是「境界」这个东西出现的次数比较稀有，想留下来收藏而已。”
八云紫:“哦？我觉得你在骗我。”
小灵笑着说道:“我觉得我的信誉还是过得去的，不然我开的万事屋也不会有什么生意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八云紫自己研究不出「境界缩影」有什么用，但是在隙间世界里会经常的出现这种东西，数量也十分的多。但是她本人就是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秘密，于是便没有在意了。
实在不知道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的八云紫开口了。“那么……数量”
小灵迅速的打断了八云紫的试探，简单利落的说道。“十个，友情价十个。再少我连本都赚不回来。”
八云紫听了，情不自禁的吐槽一句:“情报这种东西，还有本钱这种说法？”
小灵嘴角抽动了一下，对八云紫说道。“我的情报，是你爹自己挑着说的。作为代价，我也要付出许多独一无二的东西，而且最近因为被人记恨上了，一点情报都没有卖出去……”
八云紫瞬间就明白了一切，对小灵投入了同情的目光。
自然小灵也装出了一副心痛的样子，以促成交易。
然而心里差点笑翻了。
我愚蠢的紫妈啊，其实情报一毛钱都不要啊。
八云紫反手从隙间里掏出了几个黑色的球，放在面前的桌子上。
小灵也拿出一份由普通的白纸打印的黑字文稿放在面前，对八云紫露出了商人的笑容。
“小本生意，谢谢惠顾。（奸笑）”
八云紫已经感觉到自己被坑的一点不剩，宛如把底裤都输干净了一样的感觉。
打了一个冷颤，八云紫把厚厚一叠的讯息拿在自己手中，入手还有点温热。也不在意是在博丽神社，双眼反光一样的盯着，不舍得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字。
小灵看着八云紫这幅模样，心里为她画了个十字。
——小灵的资料历来都不是以正常的手段来看的。
当然，小灵是不会提醒她的。或者说，对每个顾客都没有提醒过。买的这么便宜的原因就坑埋得很大，反正没人看的懂，所以在便宜也无所谓了。
小灵倒是慢悠悠的把「境界缩影」一个个的拾起，一个放在手上慢慢琢磨，其他的都塞进了背包。
一阵扯皮，时间也接近中午……个屁。
时间哪里过得那么快，小灵只是忘记吃午饭了而已，现在才下午三点多。
「呸！明明才⑨点！」
小灵看着八云紫没有打理其他事情的想法，就把话题引向博丽灵梦。
“博丽小姐，请问博丽秘术里有没有一个叫做「泰山府君安祭」的术式？”小灵不想躲躲藏藏的，直接就把矛头引向目标。
博丽灵梦看都没看小灵一眼，端起茶杯喝了口白开水。
小灵接着说道。“我可以付出相等的代价。”
博丽灵梦还是没有反应。
小灵胸有成竹的说:“有金子。”我可是一开始就打出绝杀了呢，哼哼哼~
博丽灵梦的眼睛突然泛着金色的光一般，然后苦恼着什么似的又不理会小灵了。
小灵犹豫了一下，他也不知道这么明目张胆的贿赂博丽巫女好不好。而且妖怪贤者就在一边。
小灵微微的偏过头，瞥了眼一副「我很认真，别打扰我」的八云紫，再度开口道。
“……在加上五年的伙食！”
博丽灵梦现在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，而正常的博丽巫女也就二十来岁就……
这份食物足够她无忧无虑的活下去了。
博丽灵梦被小灵的诚意所打动了，她睁开双眼，抱着脑袋说道。
“本来的话，只是参拜客问有什么术式，博丽巫女是必须回答的。条件允许的话还可以释放给他们看。”
为了吸引参拜客给香火钱嘛，理解理解。
“但是啊！”博丽灵梦抓着茶杯就往桌子上拍。“我这里根本没有那种术式啊！我也想要一个金子做的赛钱箱啊啊啊！！！”
小灵瞪大了眼睛:“怎么会没有？！那当年还是我去抢过来放在这里的！”
博丽灵梦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很奇怪，对着小灵小声的说道。“自己弄来的东西，自己都不清楚……”
而且为什么是抢过来的？你年龄比紫八婆大我知道了，你不用再提醒我了啊啊啊。
小灵是不明白博丽灵梦是怎么想的，正常状态下宛如三无的她，永远别想由微表情、心理学之类的东西来揣测她的想法。——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你在怎么猜也是错的。
不过小灵藉由传到外界的一些资讯倒是有了一些猜想。
类似于这样的术式一般都是口口相传的，可以复活他人的术式，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极其灼手的东西。以其他媒介为载体的话，怕是博丽神社会被聚合的妖怪们血洗吧。
或许是在某一代死于非命的巫女手中失传了也说不定。
不过，对于小灵来说。这着实是一个不整么好的消息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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